这是表面的现象。
内部也在伤害宋朝经济,能被“借”的富户以二三四等户为主,也就是手中有一些钱但无权无势的中产阶级。也不能说宋朝做得不好,中国几乎大部分时间内都在伤害着中产阶级,贫困百姓即便压,也压不出什么钱来。因此到了二三等户时,便开始想方设法敛财,钱越多势越大,反过来能对自己进行有效的保护。或者榜下捉婿,捉来一个好女婿。
但这些非常出支出到什么地方去了?一部分是浪费,主要通过各个渠道还于各个权贵手中。
这会使宋朝经济离他构想中的健康经济越来越远,贫富分化更加悬殊。
史上赵顼与王安司如何解决这个难题的,郑朗不大清楚,毕竞许多非常出支出乃是被皇宫与赵曙亲自挪用了。这笔账永远是不可能公开的。并且一部分“借款”大约也不会还了。
但宋朝最不可信的就是神宗朝的历史,反反复复地篡改,不但篡改,还公开地篡改,以致哲宗上台后,看到宋神宗实录怒斥黄庭坚与范祖禹,二入答道传闻而。哲宗又斥:文字已尽见,史臣敢如此诞慢不恭?你们修实录,不看已有的文字,为了砭斥俺老子与王安石,居然只听传闻与臆测修史,是否做得太过火?
因为韩琦与欧阳修皆是反变法派,许多失误之处,为后来士大夫隐去。
认真的查史书,还是能找出一点的,例如仅治平二年就亏空了近一亿两千万,赵顼与王安石逼得变法敛财,韩琦罗里罗嗦,王安石一怒之下,将他写的奏折一一陈列出来驳斥。
气的。
欧阳修下去了,不甘心,在下面搞事,小报告打个不停,可是赵祯一直没有理他。
因此这段历史很模糊。
借鉴的意义不大。
与史上相比,此次因为自己推动,发作得快,规模更大,但时间短,对民间有伤害,还没有造成极其恶劣的伤害。一切能来得及,想到这里,看着邓保古说道:“已经是新君即政了。”
“郑公,我明白的。财政败坏,主要就是中书有失。”邓保古谄媚地说道。这是一个表态,俺与韩琦不是一路子的入。
郑朗还是盯着八个大字,说道:“我写一份密奏,你将它带回皇宫,除了皇上外,不能让任何一入知晓。”
“郑公,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