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如果生气,那也不叫仁宗了。奇无弹窗qi听到这里,居然呵呵乐了起来,然后叹口气道:“怎么办呢?偏听则暗,一旦偏听十主九昏,一旦不听,十主九暴。有时候朕也知道他们为了清名,强自卖直,可不得不受着。能强行卖直,比进媚言蛊朕要好阿。”
这才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并且他一生都做到了。
“陛下,臣不及远矣。”
“朕有时候也很生气,算了,不说这些,今夭耽搁你这么多时间,回去,安心读,省试殿试考好。”已经不用多问,为什么郑朗称他们为夸夸其谈,为什么郑朗不愿意回京。
来京城做什么,一不想结党,二两者都是郑朗不喜,岁数小,资历浅,不如呆在地方做点实事。
说完了,叹息一声。
但有一点他还没有意识到。
他这种肚量是好的,胸襟更是好的,郑朗也不及之。可失了掌控之道,恩有了,威不足,所以无论那一党都会肆无忌惮。
党争没有后来激烈,但已经成形。
这才是糟糕之极。
“喏,”吕公著站了起来,告退。
与吕公著一番交谈,没有影响赵祯心情,折磨的,任谁做皇帝,被大臣折磨成他这样子,什么脾气也折磨完了,不过任谁做皇帝,也不会让大臣放肆如此。
想了想对身边小黄门说道:“你去喊王昭明过来。”
“喏。”
小黄门将王昭明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