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色,泪盈盈的眼睛里全是认真:“我永远把你放在第一位,不管是洛洛,还是我大哥,都不如你重要,包括我,”“所以,这种事就是再发生一百遍,只要能拦住你,别说一只手,我”官寒捂住她的嘴,眼底的忧虑一览无余。
时浅不想他难过,想亲亲他的手心,官寒躲,想把轮椅推开,时浅不让。
“官寒,你知道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这种话,她说了没有上千遍,也有上百遍了。
“浅浅,我不值得你这样对我。”
这话他也说了几百遍了,从她还穿校服的时候就开始说,说到现在。
没推开她,反而让她越靠越近又要拒绝她。
时浅不想听,她站起来,背过身去,抓起一旁桌子上的水杯,攥的指骨都泛白了,轻声说。
“你渴了是不是,我去给你倒水。”
中心医院今晚很热闹。
算上被迷晕的龙腾和声带受损的原淳,躺了五个病号。
走廊尽头病房。
陆娇玲已经清理干净,注射了镇定剂,在睡着。
官洛洛轻手轻脚的走过去,确定了好几眼,才真的认为床上那个没有头发,满脸伤痕,形容枯槁的女人是陆娇玲。
原逸说,她是被轮j的,不止一次,还伴随着虐待官洛洛自认见到的腌臢事不少,却还是被陆娇玲吓到。
她是飞扬跋扈的性子,为了云想,穿最艳的衣裳,画最美的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