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酒转过头,咬牙道:“那不是我的家,妈妈去世以后,我再也不想踏进去一步。”

    蕴玉龙眼睛微眯,显然发怒:“翅膀硬了,敢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我有多想见到你?”

    “前面路口停,我要下车。”蕴酒抓起书包,作势要走人。

    蕴玉龙哪能如他意,用眼神示意司机继续行驶,蕴酒气的一掌拍在车门上,可却也于事无补。

    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一栋别墅门前,这里是蕴家,熟悉又陌生。明明是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可蕴酒却一点也不想进去。

    蕴玉龙把人拽到客厅,脱了外套解开袖口,冷声道:“跪下。”

    蕴酒如小时候一样,沉着脸一言不发,这倔强的模样果然惹到蕴玉龙。

    他抄起高尔夫球杆,二话不说直接照蕴酒的小腿来了一下,再次警告道:“蕴酒,我让你跪下,别妄想忤逆我。”

    这一下没有太收力,蕴酒果然疼的弯了腿,可还是咬牙挺着,就是不肯下跪。

    蕴玉龙从出生那一刻起就活在顶端,所有人对他俯首称臣,他习惯掌控一切,支配所有人,包括自己的儿子,可偏偏蕴酒是个不服软的人,这点跟他母亲很像,那个女人,也从未对他低过头。

    蕴玉龙闭了闭眼,看着儿子那张像极了亡妻的脸,最终心软了一下:“去闭门思过,以后不许再去泛海国际,更不许忤逆我。”

    蕴酒没有说话,沉默地走上二楼,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趴在床上,摸出手机盯着白佐尧下午给他发的表情包出神,片刻后,他回了消息。

    惹不起:[我不喜欢表情包。]

    出乎意料,白佐尧回复的很快:[宝贝,以为你不理我了,现在才回复我。]

    惹不起:[谁是宝贝?恶心!看你就不像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