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佐尧跟医院领导请了假,发生了这种事他不可能把蕴酒一个人扔在家里,不然真是和衣冠禽兽没什么区别。

    蕴酒睡到下午才醒,第一感知是下面一片凉意,愣了几秒,惊呼道:“你干什么!”

    白佐尧按住他不老实的腰,淡然道:“帮你抹药。”

    蕴酒直接闹个大红脸,一手拽住裤子想往上提,满脸羞愤:“不用!我自己来。”

    “别乱动,”白佐尧无声叹息,“就当是在医院,我是个穿白大褂的医生。”

    昨晚亲密接触过,蕴酒怎么可能把他当成医生,“你走开!我说了不用!”

    白佐尧无视青年的不情愿,干脆利落地继续手里的动作,还不忘调侃道:“彦彦,你全身上下我哪里没见过?跟我害什么羞。”

    “谁害羞了?”蕴酒瞬间炸毛,“别以为我怕你!”

    “那就老实点。”

    白佐尧挤出一些消炎药放在指尖向下探去,微凉的药膏碰触到肌肤,惊的蕴酒浑身颤抖,裸露在外的皮肤渐渐发红,过了一会儿,白佐尧终于结束了家庭医生的工作。

    蕴酒感觉很丢脸,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任由男人帮他穿裤子,一切妥当,男人来到他耳边吹着气,笑道:“彦彦,你真敏感啊”

    蕴酒可谓是脸红脖子粗,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给我滚!”

    “”

    白佐尧见好就收,拿着药盒讪讪地走了出去。

    蕴酒毕竟是高中生,正是学业繁忙的阶段,在家休息一天,第二天便打算去学校,因为身体原因管白佐尧借了一件高领衬衫,还穿了一条长裤。

    白佐尧照旧送他去上学,临下车前问:“今晚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