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哥说京城不能这样子的,”小姑娘坐在墙头,晃着腿闲聊,“这不合规矩。”
周昊辰听了几天她的抱怨,总觉得好笑又可Ai。
这小姑娘坐在墙头和赤身男子聊天,在京城的贵nV中,已经非常不合规矩了。
而且她这不就差跳下来,便能进他七皇子府子了?
“秦姑娘,那太高了,”褔乐知道她的身份,在下头紧张得要命,“你可小心点,别摔了。”
“别怕,乐公公,”她毫不觉得危险地笑了笑,“这墙还矮呢!在北疆我坐在城墙上看北漠,那才叫高呢!”
想起了北疆的自由日子,她笑意盈盈的眼眸里,全是周昊辰没见过的光。
有快乐,有向往,有自豪,有所有他不曾在京城里看过的美好神sE。
好看得夺目耀眼。
于是神推鬼使下,他收起了扎马的下蹲姿势。
“北漠是怎样子的呢?”接过褔乐递上的绵巾抹汗,他好奇地问。
“那是一望无际的g漠,夏季很短,冬季下雪日子很长,有很多好玩的野兽,天空很大,城也很大但人没京城多,”说起长大的地方,她如数家珍地东讲一点西讲一些,“旧城的馄饨面可大碗了,但风沙来的日子就不能开店了。”
小姑娘想到什么,便描述什么,讲起来不连贯也不JiNg准。
但已经足够令墙头下不曾离开过京城的七皇子好奇。
于是他走到墙头下,昂头看向她。
“听说北疆的雁儿都是一大群的,是吗?”他曾经在母妃的怀里,看过一只大雁飞过g0ng墙,“b京城的雁儿都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