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慕诗倒也干脆,愿赌服输地收手,跟他回城,只不过两人因边走边说,速度慢了许多。
“凤倾城,你没用内力,”邱慕诗骑在马背上,扭头看他,“无一丝调动真气的痕迹。”
“彼此彼此,”执缰缓行的凤倾城淡淡一笑,“你不也一样?”
“那是因为开始时我小瞧了你,哈哈!”邱慕诗露出雪牙,笑得敞亮,“后来见你不用,我也就索性不用了。”
凤倾城笑而不语,心里却想起另一个人的雪白贝齿。
“你到底要问我什么东西?”邱慕诗好奇道,“如此执着,好像有点儿神秘。”
“一点也不神秘,”凤倾城摆摆手,“待到了茶楼再说,周围人太多。”
“还说不神秘,不神秘需要顾忌人多?”邱慕诗扫了眼来来往往的百姓,轻嗤一声,“真要保密,就直说,茶楼不安全,可以去我家,我家除了粉鸢和绿茶,就是初来时买的两个奴婢,没旁人。”
“方才情急,一时没想那么多,现在却顾虑到是否有损你的声誉,”凤倾城带着一丝歉意笑望她,“还是去茶楼吧。”
“屁的声誉!”邱慕诗又是一声轻嗤,“帝都这么大,我又谁都不认识,就算本姑娘天天把自己裹成粽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能传出什么美名?”
凤倾城忽觉她说话时的言辞表情跟另一个人有些相似,不由生出更多好感,越发为她着想:“还是去茶楼吧,茶室之间都被防窃听的小花坛间隔,只要差人守住门口,便不必担心。”
“好吧,”邱慕诗不再强求,“随你。”
凤倾城微笑颔首,然后腿夹马腹,催动马匹稍快些。
不料,马蹄刚刚加速,便听十字交叉口的右方传来熟悉的声音:“打你怎么了?今天我就打你了,怎么着?”
他连忙驱马上前,果然是萧童清,那泼猴儿正跟另两个少年郎推推搡搡、拉拉扯扯,其中一个少年歪着脑袋、梗着脖子嚷道:“你再打个试试?”
“试试就试试!”萧童清毫不客气地扬手,啪啪两巴掌搧到对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