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邵惊愕之余连连摇头:“啧啧,知道你畜生,但我没想到你已经畜生到连猫都不放过。”
付修和时渐相视一笑,颇是无奈,榆木疙瘩估计这辈子都没机会开窍。
陆邵又斟了酒,起身举杯,西装革履的成功人士说出中二搞笑的台词:“敬操蛋的青春。”
付修跟着拿起酒杯:“敬。”
汤沅放下筷子:“敬。”
时渐优哉游哉地掰开旺仔牛奶的拉环,插上吸管。
陆邵不乐意了:“唉唉唉,是不是兄弟?你别想拿牛奶忽悠人啊。”
时渐觑他:“老幺的酒量你不知道?”
陆邵不止知道,还印象特别深刻,看汤沅的眼神逐渐复杂。
时渐抬手要把汤沅手里的白酒换成旺仔:“你的酒量不行。”
汤沅一口闷掉,苟住高冷人设,斜眼睇时渐:“你说谁不行?”
陆邵见汤沅的表情滴水不漏,纹丝不变,喝掉一杯五十几度的白酒跟灌了一杯白开水似的,竖起拇指:“你行啊老幺,有长进,特别行。”
付修:“幸好老幺把手稿都收起来,不然真拿隋易没辙。”
汤沅卷起乐谱插兜里:“没有收起来,本子是我让助理随便买的。”
陆邵震惊脸:“……你说什么?”
汤沅很淡定:“我赌隋易不敢拿出手稿,所以拿个假的忽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