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怼了的男子根本不受激,“你要这样说的话,那你们就过去试试,看能不能把他掰直溜了。话我撩这里,你们谈下来的店面、货源我们肯定不碰。”
被反激将的张东强、端起茶杯喝了口,自找台阶说:“既然你们都不愿意出这个头,那就等等吧!”
“行,那我就先走了。”
“我那店里正忙呢,我也走了。”
刚刚还济济一堂的办公室,转眼就剩下两三个人,包括花斑男跟蒜鼻头也跟着溜了。
张大山啐了口骂道:“gbd,什么玩意!平时说得好听,一到出力的时候全t装龟孙子,俺算是看清楚了,指望这帮人早晚玩逑。”
“做生意的有几个不是盼着死同行?我告诉你,他们巴不得俺们去顶缸呢,最好干一架全蹲到号子里去。”
张大山使劲挠挠板寸头,说:“要不俺再去找他们谈谈?”
“不用了。既然他们不在乎,俺们也不要当那个出头鸟,先看看好了。”
……
五楼的天义数码。
经过刻意的打听,代婉婷从两个同事口中知道了很多信息。
让她不敢相信的是、除了三间手机批发铺面外,那个同学居然还有间投资额超过50万的电动车组装厂,让她听得晕晕乎乎。
原本这也没什么,就像我们每天都会遇到很多百万豪车、身价上亿的老板一样,有的人根本不屑一顾,因为跟他没关系。
可韩义就不同了,他跟她一样还是个学生,她认识他,她知道他很多的事情,在她印象中这就是个其貌不扬、挣扎在温饱线上的贫困生。
在他面前、她有天然的心理优势,她可以俯视他,她可以无视他,甚至偶尔当别人说起他的不务正业,她还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去谴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