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李明启此时此刻有些莫名的烦躁，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付出了对他而言，几乎是伤筋动骨的动作，但是为什么何栋还是不出手？甚至没有主动联系自己？
难道看到自己被打脸，他心里很爽？很有成就感嘛？
李明启越想越气，越想越气，甚至电话还没有被对方接起来的时候，李明启已经死死的握紧了手机！
嘟…
终于，就在李明启的耐心快被这电话里的嘟嘟的忙音耗到极限的时候，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何栋？我曹尼玛，混蛋，人渣，你特么怎么和老子说的？只要我退出城中心的那块地皮，你就会帮我，现在呢？你到底出手了没？为什么我什么都没看到？”
李明启在卫生间里几乎快要暴走了，他咆哮着，在卫生间里不断的走过来，走过去，看到了洗漱池的镜子，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
砰！
李明启毫不犹豫的直接一拳砸了过去，他面前的那块玻璃碎掉了，碎成了一块块的碎片。
电话虽然被何栋接了起来，但是那边却任由李明启骂着，一句话都没有说。
“喂，何栋？何栋！你在吗？卧槽尼玛，你特么给老子表个态，说句话！”
李明启对着电话里又是一通咒骂。
对面依旧没有声音。
而这个时候处于暴怒中的李明启没有发现，对面接起电话的人，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仿佛就好像一波死水一样！
终于，何栋的平静终于让李明启发现了一丝丝的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