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伽年忽然抬手,遥遥一指,所有azj人都朝她看去,看向这个十分面嫩的小姑娘。徐萤默默挺了挺后背,双眼沉静下来,先是打发了几个男生,然后站到了队伍外面,等着梁伽年。
刚才挤在门口的女孩们一脸好奇,徐萤也挺有交代:“我是经年的人。”
这话传进了梁伽年耳朵里。
只见他抬头一瞥,是个满意的神色。
等最azj人皆大欢喜散了,他朝假小子似的姑娘招招手,摁着肩膀带到了老主任跟前。
“您还记得吗?徐萤。”
“记得。”那么大的事儿,老主任这辈子遇不上几次。
小姑娘规规矩矩地喊教授,以前经常跟着师兄蹭课。
“现在在我那儿。”梁伽年低头瞅了瞅徐萤,对老主任说,“挺好。”
一切的不容易到他这儿概括成俩字,挺好。
简单得叫徐萤揪心。
“好好好。”老主任十分欣慰,在他这儿,每个能考上b大的都是好苗苗,不放弃的都是好苗苗。
b大,毕业后梁伽年就没回azj来过,当时师命难违接下这个担子,现在离开空荡荡的礼堂又有azj身瞧了瞧台上贴着的海报,拍了一张照片发在了朋友圈。徐萤跟在他身后,很难相信自己也能有回azj来的一天。
堂堂正正回azj来的,还见了以前的老主任。
就……以前不是不敢想,是压根没想过。
“逛逛?”梁伽年看看表,时间还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