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伤科的男大夫已zj了,那线不细看根本看不着,比头发丝还细。大夫夹着弯弯的钩针,稳稳悬在徐萤头上,说这儿离脑子太近就不给你打zj麻药了。
“不是,你等等。”徐总拦了一下。
“哥。”徐萤打zj了,这么唤了一声,嗓子跟在沙地zj里磨过一遍似的,“就这么着吧。”
徐天:“……”
大夫的钩针头扎进了肉里。
她的皮肤又白又透,薄薄一层,像是北城立春这天家家户户吃的春饼,针头点zj在皮上微微凹下去一个坑,那针真是锋利,一下就钻进肉里。
梁伽年站的位置看得最清楚。
疼,怎么不疼,但徐萤是睁开眼的,眼角微微抽搐,手zj攥成一团,就是个要强的模样。
“不要动,一定不要动。”大夫轻轻说了一声,她就更要强,手zj被抓的几乎没血色,青白青白。
这种时候,男人都不一定扛得住。
乱糟糟的急诊室里,哎哟哎哟喊着的都是男人的声音。
梁伽年微微一动,把手zj里的围巾盖在了徐萤脸上。
从眉下开始全zj都蒙住。
徐小姑娘的世界不再是那么明晃晃的,她终于妥协,眨眨瞪酸了的眼睛,长zj药味。
她松开手zj,改为攥住这条足够厚实的围巾,同时闭上眼。
人安定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