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萤也礼礼貌貌:“冬姐。”
她进去几下找着东西,让小徒弟们签字领走,看起来和徐萤差不多年纪的几个小伙子弯腰签字的时候愤愤嘟囔:“萤姐你知道那小子在哪儿么?哥几个揍他给你出气!太过分了,怎么能用自杀威胁你呢!没种的东西!”
徐萤一愣。
这都传的什么玩意?
“我听说丫身上背炸蛋了?”
没一个是真的,也没一个是不利她的。
等人走了,冬姐坐在电脑前跟货架那头的小姑娘说话:“让你别那么好心成天给阿兰代班就是不听,你要是没在能让小李堵到?”
这间逼仄的小仓库挤满了高高的货架,每一层都堆满了店里要用的锅碗瓢盆和调味料。稍微胖一点的都没地儿下脚,徐萤在里头待着却很惬意,仿佛融为一体。货架上的东西全都挪了位,她看着难受,踩着张板凳飞快地整理,盐巴一包垒一包,酱油瓶摆成一条直线,豆豉盒子的四个角必须对准,分毫不差。
打火机嚓地一响,小姑娘这才探出头扬声:“不许在这抽烟!”
冬姐笑起来,换了个姿势跷二郎腿,一口白雾从鼻孔散开:“行了别折腾了,那不好好的么我都没动。”
冬姐招招手说:“你过来我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小李闹自杀怎么到头来你请假躺了两天?我不信,夜黑风高的,是个男人见了你都忍不住,你别不是真被人占便宜了不敢说,对了,梁律师又是谁啊?咱这块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
徐萤不过去,也不回答。
冬姐看看时间要走,走之前把烟盒留在桌上,说你要真被怎么样了老娘把丫姬巴剁了喂狗。
终于,这个小房间又安静下来。
徐萤把所有东西归置好,蹲在外头抽了一支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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