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已经入冬,风吹至脸颊,微微发疼,文心站在昭阳殿外,等候着夜阑姑娘的回话。
昭阳殿内。
夜阑抱着木匣刚走进侧屋,便被夜星看到,好奇问道:“这匣子里是何物件?”
“还不是昕雪苑那位送来的,说是万年沉香木梳,给咱娘娘安神的。”夜阑撇撇嘴,一脸不屑。
“前阵子勾搭皇上勾搭不够,如今一遭皇上冷落,便把主意打到咱昭阳殿来了!什么沉香木梳,怕里面是麝香木梳吧!”夜星收起手中的帕子,走向前道:“咱娘娘一直便讨厌这个装模作样的狐媚子,上次让她擦地还不够,这次又来自讨羞辱!夜阑,我看这东西也不用给娘娘看了,在院中当着文心面焚了,也好给娘娘出一口气!”
夜阑一听,眼眸一亮:“夜星,我怎么没想到呢!这东西是断不能入娘娘眼的,走!”
说着,夜阑便抱起匣子,脸上挂起有礼的笑容。
“文心姑娘,我家主子如今怀孕闻不得香味的,可家小主难得的心意,又不得不收,只能将这木梳在院中焚化,如此香味弥漫昭阳殿,也算对家小主的心意有个回应。”夜阑将那匣子抱着,而一旁的夜星已将火折子拿了出来。
怎知这时传来一个声音,顿时让夜阑夜星手足无措。
“焚什么呢!今儿个昭阳殿好生热闹!”
韩启璐大步走进,嘴角挂着微微一笑,待看到立于院中,一脸着急的文心,韩启璐眼中顿时多了一抹疑惑。
几人一见是皇上大驾,立刻行礼道:“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韩启璐一抬右手,走到中央,将夜阑手中的匣子拿了起来:“这东西,朕怎觉得有些眼熟?”
端详片刻,韩启璐便想了起来,三两下便将匣子打开,拿起沉香木梳,眼眸微暗:“这不是苏贵人最宝贝的沉香木梳,怎得到了昭阳殿?”
夜阑和夜星顿时惊慌起来,韩启璐看道夜星手中的东西,冷声道:“二人,是想将这沉香木梳焚毁?”
“回皇上,方才文心将这木梳送来,皇上是知晓的,娘娘自怀孕后不能闻得半点香料味道,奴才们又不能拂了苏贵人的心意……”夜阑垂着头,声音中有几分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