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斯轻轻一笑,笑声很温和,“我的好友啊~你忘记每天来我这里治疗的都是哪些人了吗?”
席承静默。
乔伊斯继续,“心理问题是不分年龄段的,她年幼时消化不了,被她压制。等她长大后也并不意味着这个常年被压制的疾病就会消失。”
席承,“抱歉,是我失态了。”
乔伊斯笑了笑。
席承,“那我这边该怎么做?”
乔伊斯,“心理问题是人最难处理的疾病,它们最害怕被刨开,被细量,被深究。你要做的就是在不惊扰它们的同时,还要潜移默化的软化它们。”
席承,“……乔伊斯,你说的这些太抽象了。”
乔伊斯又是一声轻笑,“就是用你的真心啊。”
他继续,“只有真心才能软化一颗遍布荆棘的心脏。”
席承微怔,他怎么忘记了,A国人是天生的浪漫主义者,乔伊斯也不例外。
只是这次,他并不讨厌。
结束通话后,席承重新回到座椅上,视线紧盯着床铺中央。片刻后抬起手擦拭将晚的眼角。
眼泪本身是没有温度的,但此刻他却感觉到了灼烧。
这是来自她的心防……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冰凉的月色从窗口撒进室内,静谧无声时,一道低沉的男声传响,“将晚,接下来的你,可不准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