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差点就没了。
她斜眼一瞟,企图用目光传达“再不走我明年的今天就要给你上坟了。”
“那,那这,”秦罗敷吞了吞口水不敢开口,她忽然像想到什么,“其实刚刚那个事还有一个讲法。”
萧元元本不欲理她了,看她又跟刚刚那样缩起脖子,低声问道,“什么讲法?”
“就是有人说,那检修派师兄压根不是给什么魔域的人打的,而是这届的通过试炼的人打的。”
“还有这讲法?”她面上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
“真的真的,还有啊,”秦罗敷又瞧了瞧院门,放心下来,“你觉不觉得是那夜兄弟做的?因为这块儿的人,就他爱穿黑衣了。”
的确,这五行山方圆百里的人穿衣,都是以黑衣为主,在搭上一点其他的配色。
萧元元:“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秦罗敷:“......”
“你怕是不知道他在幻境里给我暴打的吧,你难道看不出来他平时都是怎么像敬重父亲般敬重我的吗?”她在笑岔气间歇回了句。
秦罗敷:“......”
还真,看不出来!
萧元元:“我跟你直说吧,就他那修为还不如我,我也就让他一让,连我昨天都没御剑成功,他还能打得过那个剑修派的天才师兄?他做梦呢。”
秦罗敷:“......”
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