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湿的地下室里,摘下眼睛阴城此时戴上护目镜,手握手术刀手法熟稔的解剖,几秒后一个大意剪短了一根血管,粘稠的血液溅到他的脸上。
阴城没空管溅到脸上的血液,飞快的用手压住出血端,使用止血钳夹住出血的断端,在创口处找到出血的血管,用纱布按压创口,达到止血的目的。
忙活了半天,阴城心神疲惫的后躺椅子靠背,下拉一次性口罩,“还是没有进展,效果甚微,靠我们这点研究对付那家伙不知道猴年马月了。”
【大不了再搞几具尸体。】
“说的倒轻松,医院太平间早就查到什么了怕事情败露影响名声压下来了,但下次偷基本不可能了,不用说很多都不新鲜。”
【大街上不是走的到处都是吗?】
阴城掐掐鼻根部位起身直接打断它的话,“这跟作死没什么两样。”
离开地下室阴城做了一个全身消毒,然后又用沐浴液洗掉了消毒剂的味道,头发湿漉漉的穿着浴袍赤脚走出浴室。
站到窗前,玻璃外面不仅是灯火阑珊的高楼大厦,玻璃上还倒映出那张平庸的面庞。
要是用批判的视线看待他的长相的话应该算是没什么标志性,人要么长的好看要么长的丑,而那些长的丑的人至少有一个标志性的鼻子或者是嘴巴,你连记住他的机会都没有。
他坐在摇椅上,抽出香烟叼在嘴里,一张薄毯自动向他飞了裹住身体,烟头自己点燃深深吸了一口。
阴城取下香烟弹弹烟灰,“我第一次知道你的存在是什么反应吗?”
【什么反应。】
“要不是我疯了那就是这个世界疯了。”阴城嗤笑道。
【呵呵,事实上两者都疯了。】
“……”阴城裹着薄毯起身,赤脚走到客厅给自己倒了一杯白开水,“你对学校里的那玩意有什么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