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许含糊道：“是有点儿事。”
“这样啊。”白晚珠收敛了笑容，并未过多纠缠，而是说：“你现在是要去哪儿？回家还是去公司？正好我开了车来，我送你吧。”
姜许下意识想拒绝，“就不用麻烦你了，我叫车或者坐巴士都行。”
白晚珠挽住了她的手，硬拖着她往前走，“你不用跟我客气！送你一程罢了，也费不了多大事。”
她力道大的出奇，姜许挣了一下，居然没有挣脱——她现在力气已经很大了，白晚珠居然比她还厉害，未免不合常理。
姜许这一迟疑，就失去了再拒绝的时机，只能由白晚珠带着去了停车场，推进了车里。
她坐后面，白晚珠开车。
车子启动了，白晚珠在前面笑，透过后视镜能看到她弯弯的眉眼，自有一股妩媚之气，“好久没这样跟你在一起了，我记得我们以前可亲密了，上厕所都要一起。”
姜许迟疑道：“有吗？”
她明明她记得她们一直不熟，也就是在医院里偶然碰到了，白晚珠主动找她说话，她们才开始有了交集。
白晚珠道：“有啊，我们一直很要好，不管我是转学过来的时候，还是更早之前。”
更早之前？
更早之前，她认识白晚珠吗？
她眨了眨眼，迅速低下头，把眼睛给换了。
白晚珠没有任何问题，窗外的景致也是正常的，在半截土丘璧，农田，荒野，几栋房子，一小谭积水等物中间来回轮换罢了。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白晚珠也没有继续说话，车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