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又开始眨了,“什么叫总控制室出问题呀？我不明白。”
姜许拿捏不准它是真不明白，还是故意装糊涂，便换了种更直白地问法：“你现在在的这间房间,是不是有问题？和以前不一样？”
眼睛毫不犹豫道：“没有呀，这里一直都是这样。”
“一直？”姜许灵光一闪，忽然想到了一个概率更大的可能,“等等,这里真的是总控制室吗？”
如果这里不是总控制室,那么一切都说得通了。
温峰以为是他权限受限，灵犀在刻意针对他，近期才会涌现诸多问题。
可姜许一路看过来,知道温峰自打进了这间房开始，就一直在白做工,且坐得越久脾气越差，很可能是潜意识里有所察觉。
但真正诡异的地方来了，尽管他是对着空气操作,可指令竟然发出去了。
那是谁发的？
先别管什么延迟错漏，按照温峰那工作状态，他的指令应该一条都发不出去，才是正常的。
不过这样一来，温峰恐怕很快会意识到情况不对,而不是到现在为止，他都像无头苍蝇一样在盲目寻找，还倒霉地找错了方向。
再者，其他人都能正常地使用系统，但他们都不需要进总控制室。
温峰用郑荣的账号也没问题，假如灵犀真打算对付他,那为何又要对郑荣的账号网开一面？
连姜许这半桶水，都能实时监控办公楼的每一个角落，难道灵犀会做不到？
即便灵犀虚弱了，退化了，变成了这副傻不愣登的样子，但不代表他完全没了脑子——如果他真打算做点了什么，恐怕会比之前恶劣百倍千倍，因为他傻了，考虑不到后果。
可现实却很可能是，灵犀……也就是那只眼睛，在明知温峰白忙一场的情况下，还帮他把指令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