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我只是就事论事。”
“罢了罢了,你不愿承认,我也不会追究。现在我与你一样,同样有私心。不然我也不会将木飞定为下一任圣皇的第一接班人。”
禾炁说着,忽然摆了摆手,“暗三,让王艺积来见我吧。这木飞不仅被木族除了名,如今木真之事泄露,五行院怕是也难容他了。若还想参加百年族比,只能让他拥有另外的身份。”
“圣上,就不能发一道旨意,让五行院保留木飞的弟子身份吗?毕竟黑白二帝可是有言在先,战场上个人之罪祸不及族和家人啊。”
“暗三,话虽如此,但木飞是被木族除了名的,这叶无言呈出来的证据,铁证如山呐。你要我如何发这道旨意?若是发现,岂不是暗示天下,坐实木真父子叛国之罪?”
暗三闻言,细想之下顿时冷汗连连。他未及深思,如今仔细琢磨圣皇之言,确实这一道旨意根本难以发出。
禾炁继续说道“怕是如今木族感气石碑之上已经没了木真一家的名字,这才是最最让人难办之事。即使我身为一国之君,也没有能耐左右木族的感气石碑。”
提起感气石碑,暗三顿时浑身一震,他虽不是五行家族之人,却也知道这五行感气石碑不是凡物,其中牵涉着惊人的秘密。
不过五块感气石碑如今是残缺的,一共十片碎片,正是此次有关帝都第七子的考验任务的。
暗三知道,既然圣皇禾炁召见王艺积,应该就是为木飞安排可以参加百年族比的另外身份。
暗三拱手离去不久,一个全身白衣的偏偏美男子走入了偏殿。
“弟子见过圣君。咳…”白衣美男子捂着嘴咳嗽了一声。
他梳着高高的发髻,衣物整理的极为整洁和精致。只是他面容之上,居然和圣皇禾炁一样,都有着同样的病态苍白。
“艺积,你是唯一留在帝都的七子之一,虽怜你身体孱弱,但如今还是有件要事交与你去办。”禾炁看着面前的年青美男子,眼中神色淡然无波。
“咳…全凭圣君吩咐。”王艺积几乎每说一句话,都要咳嗽一声,似乎他的身体真的非常孱弱。
“你到我跟前来。“圣皇禾炁严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