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喝了不少酒,没办法开车。
还好他们吃饭的酒店地处繁华路段,在附近找一家宾馆并不是难事。
这一次不是窦坤拉着郝玉琛,而是郝玉琛主动从窦坤身上摸出了身份证。
前台服务员望着醉汹汹的两人,虽然有点为第二天的保洁阿姨心痛,还是不想招惹醉鬼,在短短两三分钟内就为他们办好了入住,并请工作人员送他们去房间。
郝玉琛刷开房卡,窦坤踉踉跄跄地跟了进去。房门还没完全关上,窦坤就搂住了郝玉琛的脖子。
“这一次,是你主动的,不许摔我!”窦坤声音低低沉沉,擦在郝玉琛耳畔特别好听。
郝玉琛露出点笑,转过身捧起窦坤的脸颊,“你小子挺野,喝那么多还能自己走过来?!”
窦坤“哼”了一声,在郝玉琛听起来这声音颇具少年感,甚至还带着几分奶气。
“那我去洗了?”窦坤本来就因为皮肤白皙,所以眼角看起来比一般人红,此刻喝了酒,那两抹颜色就越发明显,像是被人给涂上去的,让郝玉琛忍不住想拿手去摸。
“好,我等你。”郝玉琛松开了窦坤,指间划过他纹着鲸鱼的小臂,心脏砰砰直跳。
窦坤转身往浴室走,一下撞上了推拉门的门板,郝玉琛笑着追过去给他揉了揉太阳穴。他刚走两步又“咣”地一下撞上了浴室内的屏风。
屏风上绘着半遮半露的古代宫廷女子,一看就是现代人模仿古代压箱底的春|图,又俗又炸眼,却一时间把这一小方地的氛围突然给暖热了。
“郝玉琛,”窦坤私底下总是连名带姓地叫郝玉琛,好像只有这样才能抹平他们间不算很小的年龄差,“你帮我洗吧?”
郝玉琛喉咙干咽了一下,心想这个小子也太过分了,却也找不到什么拒绝的理由。
“我帮你洗,你认真的?”郝玉琛含着笑问。
他不是性格扭捏的人,却在窦坤面前,尤其是两个人私底下的时候,非常容易和自己较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