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抱歉。”瑞德等着对方的情绪稳定下来,缓缓说了一句,有些无措地看着身边扎克,在面对家属悲伤的情况之下,不知道还要不要问下去。
她身边的神父拍了拍她的后背,米尔德雷德稳定住情绪,红着眼眶看着瑞德,“这是我跟她讲得最后一句,也是我见她的最后一面。”
“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她的社交圈有哪些人?”瑞德没想到家属能够快速镇定下来。
“学校的那些人。”米尔德雷德说,她跟青春期的女儿交流太少,对于女儿的社交圈也不太了解,“还有酒馆的员工们,其余的我并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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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了解得差不多,瑞德询问道,“我想看一下她的房间,可以吗?”
“可以。她的房间还保留着以前的样子。”米尔德雷德将两人引到女儿生前的房间。
青春期青年的房间贴满了两人看不懂的海报,两人都不约而同地皱了一下眉。
果然就像米尔德雷德所说的,还保留着以前的样子,桌子上还有一张画到一半的肖像画,没折起来的床单,床边的高跟鞋,房间永远停留在主人离开时候的样子。
扎克趴在地上,对比着地上两只远动鞋,鞋后跟的摩损果然不一样。
扎克看了一眼关上的门,悄声询问,“为什么没有讲她骨头过分疏松的症状?”在瑞德询问的时候,他一直坐立不安,在等瑞德能问出口。
瑞德正在翻看着房间书架上的书籍,里面都是有关于朋克、宗教之类的书籍,听到扎克的话动作停滞了一瞬,犹豫地说,“我不知道要不要问。”
“她的母亲应该不知道。”瑞德摸向抽屉下方,青少年藏东西的地点往往在触手可得的地方,通常都是书桌抽屉下方,或者是床边。
“米尔德雷德对于她的社交圈并不十分熟悉,讲不出她好友或者同学的名字。”很遗憾,瑞德在抽屉底下摸了个空,他将目光放在了床上,“客厅架子上的照片,只有十三四岁前的照片,他们平时的关系并不好。”
“你平时放东西都会放在哪里?”瑞德围绕着床边走了一圈,询问扎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