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直,想了想,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难道是坐了一天火车,所以她嫌弃他身上臭?
梁振国闻了十几秒,也没闻见什麽臭味,心里更凉了。
他沉默了几秒钟,试探的伸手去牵苏舒的手。
今天早上她还让他牵着,没甩开他来着。
苏舒正打算继续睡,手忽然被梁振国这麽一牵,她吓了一跳,猛地抬头,声音紧促,“你g嘛?”
原本的睡意都被梁振国这麽一m0,吓没了。
梁振国不知道该怎麽解释自己这个行为,随即又察觉到掌心这只软软的小手很烫,他又紧张起来了。
“媳妇儿你的手怎麽这麽烫?是不是病了?”
说着话梁振国就用另外一只手去探苏舒的额头,这一碰才发现,她的脸也很烫。
这一下梁振国有些着急了,“哪不舒服?这麽大的人了不舒服也不知道说。”
梁振国确实要着急Si了,在火车上也没地方去弄药,他顿时有些自责,懊恼不已,“早知道应该备着点常用药在身边。”
说着梁振国就起身,“你坐着,我去找乘务员问问有没有药。”
“你给我坐回去!”苏舒这辈子最丢脸的时候就是这会儿了。
看梁振国起身要走,苏舒恨不得手脚并用把这神sE紧张的男人给拽回来。
“我没生病!”苏舒紧紧握着梁振国的手不让他走。
这要是真让他去找乘务员了,她的脸可就丢到整个车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