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前世,他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待遇。白博的亲切,让杨艺有些感动。不过他也知道,对方之所以如此,除了自己对他们兄弟有救命之恩外,更多的是要笼络自己。他如今不是一个人,在他身后还有谭影三人和老魔,这无疑是一股强大的实力。白家会选择拉拢。老魔和谭影三人的存在,白家必然知晓。等了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身着白衣,道骨仙风的老者缓缓走来。他的目光在杨艺身上一扫,露出了让人亲近的笑容,“杨兄弟来我白家,为何不早通知一声,我们也好准备些酒席。”白家家主白普升,八级斗士巅峰实力。这等实力不是白家最强者,但其炼药的造诣和为人处世的圆滑,使得他做了家主之位。白博、白贺、白健三人是他的侄子,除了陪杨艺闲聊的白博外,白贺和白健听说杨艺到来,也纷纷跟着白普升来拜见。彼此寒暄了几句后,杨艺便单刀直入说明了来意。“杨某此次来白家拜访,除了见过家主和三位叔叔外,还有另外一事相求。”百普生面带微笑,“白家以炼药闻名,平日里来我家族求丹药之人不在少数,杨兄弟次来,想必也是为了求丹药吧。”杨艺有些脸红,丹药的价值他是知晓的,除去炼制手段不谈,仅仅是需要的原材料就相当贵重,一般的人都无力支付。他想要的是一枚能够提升实力的丹药,这更是非常珍贵的,即便是白家,也不能轻易拿出。不过事已至此,他没有退路,只要厚着脸皮开口。“杨某来此,确实是为了求一枚丹药。”“杨某实力浅薄,在祖安城这等局势中,若不快速提升自身之力,别说是做些事情,连自保都困难。”“若能得到一枚提升实力的九珍丹,杨某愿付出相应的代价。”九珍丹属黄级上品灵药,斗士服用可提升一个等级。这等丹药的珍贵,即便是白家也无法轻易拿出。白普升和白博三人对视了一眼,眼中皆是露出为难之色。“九珍丹的炼制,倒是不难,用不着旁人,只要我出手炼制即可。”“难得是炼制的原料,杨兄弟有所不知,炼制九珍丹共需要九种原料,抛去六种辅药不谈,其中的三种主药,每一种的价值,都相当于黄级下品宝物。”“如今在我白家,也只有三种主药中的一种而已。”在来白家之前,杨艺便对九珍丹的炼制有所了解,其中涉及的三项主药分别是高等级地灵草一棵,晶魂果一枚,虎头鳄的精血半升。这三味主药,任何一种的价值都非常高,一般的势力无法得到。“白家有的,是高级地灵草。”白普升没有隐瞒。如果杨艺能够拿得出晶魂果和虎头鳄的精血,炼制自然没问题。“晶魂果和虎头鳄的精血,我会去解决,至于高级地灵草,就用我手中这把斧子来作为交换吧。”高级地灵草这种东西,用金币是无法兑换的。杨艺身上宝物虽多,但大多是自己所用,闲置的也只有刚刚得到的披风斧了。白普升见披风斧,伸手缓缓推回,“杨兄弟对我白家之人有救命之恩,区区高等级地灵草算不得什么,杨兄弟不必如此见外。”“况且,祖安城面临大事,若杨兄弟能与我白家照看一二,白家必将得到更多好处,这地灵草和炼制费用,杨兄弟就必不多虑了。”白普升相当老道,既道出了杨艺的恩惠,也将白家的想法如实告诉对方。寥寥数语,便将原本的交易,化成了感情和交情。让人听后无法拒绝。对白普升这几句,杨艺感恩戴德,“既如此,晶魂果和虎头鳄精血,我会用最短的时间弄到,至于炼制,还要劳烦家主。”正事说完,杨艺便告辞离开。白家本已备至酒席招待,被杨艺晚宴推辞,他如今身份敏感,出现在白家也是为了要事。如若长时间逗留,恐怕会有所不妥。白普升看着杨艺的背影,他缓缓对一旁的白博三人开口,“你们所讲的残魂谷中念动咒语之事,可是真的?”白博立刻躬身一拜,“回禀家主,句句都是实话。”“既然这样,这个杨艺绝不简单,以后遇事,要尽量跟杨艺合作,如果不能合作也绝对不能得罪与他,知道么?”“是。”白博三人领命。白家的事情告于段落。晶魂果和虎头鳄精血可不是那么容易得到的,晶魂果杨艺可以考虑飘燕楼,只要付出足够的报酬,以飘燕楼的能力,应该可以搞的。至于虎头鳄精血,恐怕是要自己解决了。虎头鳄是六级巅峰魂兽,一般的佣兵根本无法猎杀。以杨艺的实力,倒是可以一搏。但若这个时候去魂兽森林,无疑是送死。盖家绝不会放过这个杀他的机会。短时间内,杨艺也没有办法。快速回到住处,这才松了一口气,只有在这套院子中,有老魔的庇佑,自己才是最安全的。六长老的事,用不了多长时间盖家就会知晓。以后做事,恐怕要更加小心了。一连三天过去,杨艺都没有出去。祖安城的各大势力暗流涌动,各种消息纷至沓来。最大的消息就是,盖家派出数十位高手对宋家进行围攻,要挟宋家加入盖家。宋家家主坚决不答应,激烈地战斗之下,宋家死掉了三位长老。慕容家和白家联合出手,才挡住了盖家的进攻。最后宋家加入了白家和慕容家这一阵营。盖家派出的高手中,也有一人受伤,却不是盖家人。是加入盖家联盟的一名史家长老。在这个世界,战斗和死亡如家常便饭。宋家在盖家的威胁下毫不妥协,除了白家和慕容家的关系外,自己绑架了宋驰也是一个重要原因。如今,宋家与盖家撕破了脸皮,以没有重归于好的可能,继续绑架宋驰,没丝毫意义。杨艺将宋驰从乾坤袋中放出来,让他自行回到家族。对宋驰,他没有多说什么。之前让他写纸条的时候,就已经告诉他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