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从来不相信什么悔过自新,本王只知道一错再错,死不悔改。”太子越说越生气,干脆当场命人架起孙秀媛,连行李都没许她回房收拾,就把她塞上车,送回娘家去了。
太子处罚完孙秀媛,又亲自向叶雨潇赔礼道歉,并主动表示,会赐下墨宝一幅,以供金郯府分馆制匾,如此一来,医馆添了光彩,民众很快就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了。
叶雨潇觉得这主意不错,谢过太子好意,与谭十召登车离去。
在回去的路上,谭十召骑着马,探身到叶雨潇的车窗口,小声地道:“没想到,太子看着绵软没脾气,对自己的女人却舍得下狠手。看着他,我竟像是看到了当初的恒王似的。”
叶雨潇也是第一次见到太子的这一面,忍不住地叹气。外面怂,窝里横的男人,如何担起大任?都怪皇上不争气,后宫这么多女人,都没能生出个好儿子来,害得他们只能扶持这样一个草包。
谭十召又道:“刚才太子良娣被带走的时候,看你的眼神里透着恨意,你可要当心些,小心她蓄意报复。”
那眼神儿她也看见了,所以太子刚才有句话说得很对,有的人是不会悔过自新的,只会死不悔改。叶雨潇点点头,与谭十召在前面的路口分别,前者去了平南王府,后者回了家。
他们一个牵挂着孩子们,一个牵挂着媳妇,第二天一早,便结伴启程,踏上了返回金郯府的路。
官道顺畅,一路无事,几天过后,他们顺利回到金郯府,休息一番过后,好好地玩乐了几天。
一晃半个月过去,太子当真赐下了墨宝,莫修染激动得跟什么似的,特意放鞭放炮,好好地庆贺了一番,引得全城人都来看。
让叶雨潇没想到的是,与太子墨宝同时抵达金郯府的,还有一个人,太子良娣,孙秀媛。
当她看到孙秀媛在奴仆的簇拥下,踏进院门的时候,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顾清颜愣了一会儿,“嗐”了一声,道:“她只是被休回娘家了,又不是被禁足了,来金郯府又有什么奇怪的。”
她说着,又冲孙秀媛喊话:“咱们可没请你,你赶紧自个儿出去,别惹我费力来赶。”
孙秀媛不紧不慢地抚了抚鬓角边的一枚金步摇,对随行的一名丫鬟道:“告诉他们,我是谁。”
那丫鬟冲叶雨潇和顾清颜等人把胸一挺,鼻孔朝天地道:“这是当朝太子良娣,你们见了太子良娣,还不行礼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