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要面子活受罪?行,成全你。叶雨潇起身拖了个木板箱过来:“坐下,我给你诊脉。”
欧阳晟面色一僵,唇角扯成了一条线。
这要是一坐,刚缝好的线都得崩开吧?顾长平没忍住,竟是笑出了声来,赶紧躲了出去,免得欧阳晟暴怒打人。
营帐内只剩下了叶雨潇和欧阳晟。叶雨潇愈发地不客气:“趴下!”
欧阳晟额头上青筋一跳,正待发作,忽然却想起一件事,马上把脾气压下去了:“本王的伤,是你治的?”
叶雨潇把下巴一抬:“是我治的,你若不好好趴着,我现在就给你把线拆了。”
欧阳晟顺从地矮下身,但并未趴下,而是侧躺到了地铺上。
侧躺也行吧,别压着伤口就好。叶雨潇跪坐到地铺旁,给他诊脉。
“你既然肯承认为本王治了伤,为何却不肯承认为本王解过毒?”欧阳晟语气和缓地问着,留神打量叶雨潇的神情。
“我没做过的事,如何应承?”叶雨潇按着他的脉搏,表情平静,“王爷,无凭无据的事,还是不要乱说的好,我承不起你的情。”
无凭无据?欧阳晟摸了摸胸前。
偷鞋子的事很丢人,他本来打算一直瞒着她的,但今天他后面受伤的事都让她知道了,好像偷鞋子也就不显得那么丢人了。
欧阳晟横了横心,把怀里的包裹抽出来,丢到了叶雨潇的面前:“喏,证据。”
包裹没裹紧,一拿出来就散开了。一双式样简朴的男式布鞋掉了出来,咚咚两声,滚到了地上。
这是什么?欧阳晟愣住了。
叶雨潇低头一看,满脸诧异:“王爷,你居然在怀里揣别的男人的鞋?看不出来啊,你好有这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