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长叹了一口气，说：“不太好，昨晚看到文章差点疯了，今天又被约谈，还没出结果，但大概率是被停职，然后接受调查，最坏的打算就是解聘，下处理通知。”
叶安意没想到会这么严重，一时间语塞，感觉他怎么安慰此时都无用了。
他只能尽力给叶子昂信心：“哥，我相信徐教授是无辜的。”
“他当然是无辜的！”
叶子昂突然激动起来，沉着嗓子低吼：“他没日没夜做研究，演算的草稿纸卖一次能换50块钱！他不吃饭，不睡觉，瘦的跟个要饭的一样，我当然知道他是无辜的。”
“哥……”
“对不起，我不该冲你发火，”只一瞬间，叶子昂又像泄了气的皮球，在电话里另一端喃喃道：“都怪我，我要是谨慎一点就好了……”
叶安意安慰道：“哥，这不是你的错。”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懂吗？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叶子昂的声音像是哭了。
“不要放弃。”叶安意想起许光朗，坚定地说：“不要放弃他，也不要放弃自己。我相信一定会水落石出的。哥，你一定不要放弃。”
对面又沉默了好一会儿，叶子
昂突然笑了一声，说：“突然觉得你长大了。”
叶安意说：“哥，需要我帮忙随时跟我说。”
叶子昂说：“好，他约谈快结束了，我去接他。”
“嗯，”叶安意突然想起自己现在看到文章时的疑惑，连忙跟叶子昂说：“等下哥，你先别挂，我有一个猜想，这个文章应该是你们实验室的人或者是你们身边的人写的，不像是普通偶遇。”
“怎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