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为父要请人来,好好的商议大婚一事。”年成明道。
年元瑶淡淡一笑,转移了话题,“父亲可有听说郑家今日发生的事情?”
提到郑家,年成明脸色微微变了变,有些扫兴,“好好的提郑家做什么!”
“这人倒霉起来,果然喝凉水都会塞牙缝,谁能想到郑华文刚在大理寺洗脱了杀人嫌疑,这转头送葬路上都能得罪了皇上,这一切都是命数啊。”年元瑶叹了口气,似乎颇为感慨。
年成明何尝不知今日发生的事情,只庆幸当时郑氏并不在场,否则说不定会一同连累了护国公府。
“郑姨娘知道郑家发生的事情了吗?”年元瑶又问。
年成明闻言,蓦地心一惊,“元瑶……”
“郑氏如今被关在庵堂思过,且怀有身孕,这些事情就别传到她耳朵里了,否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利……”
见年成明为郑氏求情,年元瑶冷冷一笑,抬眸看向年成明,“父亲果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过了几日,就忘记了郑氏之前所做的一切了?”
“不,没有,为父对郑氏早已没了感情,如今都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说也是年家的骨肉。”年成明否认,向年元瑶解释。
他堂堂护国公,如今在这大女儿面前,是越发没有威严了。
“父亲从来就只关心郑氏的孩子,清羽也是年家的孩子,父亲可曾多花心思关心过?”年元瑶提起了楼氏的孩子。
提起自己的庶子年清羽,年成明微怔。
“清羽已经六岁了,马上也到了该上学堂的年纪了,父亲可有给他物色好一个好学堂,好先生?”
“这嫡子虽好,可若遇上了向郑华文那等败家子,弑父夺家产,郑仁青此番怕是到了阴曹地府,都不能瞑目吧!”
“那郑家的庶子郑华南,虽是庶出,不照样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将郑家的商铺打理的井井有条,哪里比嫡子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