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敢贸然行动,生怕自己一时的冲动而惹恼的白玉堂,给空虚老头和乌兰等人带去危险。
只是眼下又当如何是好,他当真是无计可施。
而就在这时,站在其身后许久都未做声的何欢款款的走上前一步,脸上仍然泛着那没有丝毫恶意的笑意,幽幽的说,“这位应当就是以前白家的少爷白玉堂了吧?”
白玉堂应声将目光落在了何欢的身上,而后上下一打量,眉眼之中掠过的一抹不屑,鄙夷的说道:“不过只是一个普通的女流之辈,可还没有资格和我说话!”
“是吗?”
何欢的眼中不见丝毫的怒意,平和的说道。
说着,她便从自己的怀中掏出了一块令牌,而后顺手一抛,丢掷给了白玉堂。
白玉堂接过令牌,而当他的眼眸向下一垂,视线落在手中的令牌之上时,他的双眼忽然瞪大如铜铃一般,瞳孔骤缩,眼中溢满了惊骇之色。
肖阳见状,心中也不禁泛起了疑惑,他和白玉堂相处这么长时间下来,还是从未在白玉堂这个家伙的脸上见过如此的神色,心中好奇那一块令牌究竟是何物,为何会使得白玉堂这般?
白玉堂那拿着令牌的手抑不住的颤抖,他吞咽了一口口水,稍作收敛脸上的惊容,话音颤动的说道:“这块令牌……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何欢不以为然的说道:“至于这块令牌从何而来,不是你配知道的,还不快把人放了!”
这话说的不紧不慢,但是字里行间却透出一股威夷,令人难以去违抗。
白玉堂的眼珠一横,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站在一旁的肖阳,神色犹豫。
他已经露出了马脚,与肖阳结仇,而只要肖阳存在一天,他就一日不能安宁。
可是他手中的这块令牌的来处更是他无法去招惹。
一时之间,他陷入到了左右为难的境遇,难以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