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中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证据去指明莫长涛被害就是王庭权所为,但是出于他一贯的直觉,王庭权在近些日子以来实在是太过安静,给他以一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前兆的宁静之感,让他的心中隐隐不安。
“清风,立即让我们徐家的探子盯好了莫家的动向,有任何的风吹草动,切记要在第一时间向我汇报!”
徐正通正声叮咛道。
徐清风却是不以为然,说道:“父亲,您未免有些太紧张了!莫家远不如我们徐家,又何必如此关注?”
“那是因为你看事情还只是局限在眼前!”徐正通斥责道。
徐清风闻言,怯怯地低下头去,不敢言语。
徐正通又继续说道:“莫长涛是主动投靠到白玉堂那一面的,而此事大概率是王庭权所为,他又为何要这样做?”
徐清风抬起头来,怯怯地看了一眼徐正通,而后茫然的摇了摇头。
“王庭权这家伙对莫长涛下手,就是给我们徐家,以及沈家上一堂课。”
徐清风恍然,“照这么说来,修神道的形势……岂不是会大变?”
徐正通感慨的叹息了一声,“白玉堂现如今不知人去了哪里,这就给了王庭权机会,让他肆意妄为,而按照现在的形势看去,王家已然占尽了上风!”
“父亲,我懂了!我这就吩咐下去!”徐清风应过一声之后,便忙不迭地退下。
莫家。
门口挂着吊幡,守卫也都披麻戴孝,莫长涛的尸首停放在其大堂之中,两侧摆满了挽联。
只是值此莫家大事,莫家却门庭冷落,无一人来访。
莫天平跪在棺前,烧着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