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宁老弟是问的这件事情!”
彭秋来佯装做恍然大悟般的口吻说道。
“这可不能怪我,要怪只能怪你那个大伯和大哥太糊涂,妄想把你手里的华荣街的产业给夺走!这么说来,我还算是帮了你,举手之劳,就用不着感激我了!”
“你……”
宁谦的两道目光犹如两道冰冷的利剑,直直的向着彭秋来射去,额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太阳穴处更是暴跳如雷,那握紧着扇子的力道像是要把精钢的扇骨捏断。
“你又为什么要陷害我们宁家?”
宁谦强忍着心头将要喷发而出的怒火,质问道。
闻得此话,彭秋来的身子往后靠在了椅子的靠背上,翘起了二郎腿,玩味的说道:“宁老弟,你这又是何苦明知故问呢?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们宁家的产业!”
这番话犹如一根火柴,使得宁谦暴怒的站起身,“咔”的一下收住了扇子,指着彭秋来。
“既然如此,你到了这里来就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彭秋来静默的看着暴走的宁谦,那副神色像是在看戏一样。
“憨瓜!”
宁谦吼声叫道。
可是喊声回荡在偌大的空间中,却又如石沉大海,没有半点的回应。
宁谦又接连的大喊了两声,仍旧如同先前一样,没有等到憨瓜的回应。
这让他的心头顿时一紧,慌乱的目光看向了对面的彭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