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肖阳摇了摇头，等到叶初然他们离开后，这才一脸正色地盯着蛮子。
“你怎么会在吴秀芳的面前乱了马脚？这种低级的错误，你不该会犯才对。”
“我……我……”
蛮子支支吾吾地往后走了一步，整个人都靠在了身后的墙上，眼神飘忽不定。
见他这副模样，肖阳才更加确信，当时蛮子去吴秀芳家附近，根本不是他口中说的那样，是察觉到了什么异样。
“说吧，你到底发现了什么？”
肖阳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发上，静候蛮子的开口。
蛮子心中也十分踌躇，一时间也不知道该不该开口和肖阳坦白。
见他这个样子，肖阳不禁露出了一丝不耐：“说。”
“我……我确实是看到了一个人。”
蛮子不禁露出了一抹苦笑，看向肖阳的眼神中充满了悲切。
“我说了，帝座你可不要骂我。”
闻言，肖阳心里已经有了一个答案。
“你看到你爸了？”
听到肖阳的话，蛮子的身躯肉眼可见的颤抖着，挣扎后紧咬着牙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