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复杂的看着面前的肖阳，薄唇紧抿，脸蛋上还透着些许的薄红。
“……你……”她蓦然开口，顿了许久：“……谢谢。”
“没事。”
肖阳此时已经站了起来，背过身去：“你把衣服整理好吧。”
闻言，叶初然这才发觉上衣的衬衫已经是垮掉了半截，不过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的衣物，顿时脸刷的一下红透了。
她慌慌张张地穿好了衣服，脚底触碰到地面时，才发现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叶少龙。
见到叶少龙那几近于扭曲的双腿，叶初然猛地睁大了眼睛，质问肖阳：“你、你对他做了什么？”
“废了三条腿而已。”
肖阳轻描淡写的说着，仿佛是在和叶初然摆谈一些家事一样。
但如他所言，和他之前所见到过的所有血腥场面比起来，更加凶狠重口的他都见过，不过是断了几条腿而已，已经算是他仁慈了。
只是这些落在叶初然他们这样的普通人眼里，终归还是太过于残忍。
叶初然心神恍惚地往一旁退了几步，刻意离地上的叶少龙远远的。
不仅仅是因为叶少龙刚才想要对她实施强行的举动，也是因为此时的叶少龙即便是昏迷了，看上去也是极为可怖。
但叶初然这一次并没有责怪肖阳什么，她知道，这些都是因为她。
一想到叶少龙居然会在这样的情形下，这么多人都在的场面上，会对她下这样的手，叶初然心底便生出了由衷的厌恶感。
对这个叶家，她也因此彻底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