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回了房。

    叶初然还是忍不住道:“肖阳,你太逞强了,夸下这种海口,最后被打脸的只会是你自己。”

    肖阳打量了一翻这五年没住的房间,开口反问叶初然道:“你对我就那么没信心吗?”

    “不是有没有信心的问题。”

    叶初然扶额,摇头道:“别说一个月了,三日后便是爷爷八十岁的寿宴,到时各家都会上报公司的经营状况。可现在我的公司刚好出了问题,濒临破产。如果在三日之内解决不好,爷爷必定对我失望透顶。”

    “只要他一句话,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会失去,还谈什么以我为荣?”

    并不知道自己服装公司到底是如何得来的叶初然,满以为是因为爷爷看上了自己的能力,故而此时忧心忡忡,生怕瞬间便失去了一切。

    “你公司出了什么问题?如果需求的资金流不是特别大的话,我可以……”

    肖阳刚欲说,便被叶初然打断了。

    “你可以什么?肖阳,你能不能成熟点?”叶初然恨铁不成钢,随即又叹了口气道。

    “算了,我知道你也是想安慰我,但这件事你帮不了我,睡觉吧。”

    说罢,她转身躺到床上,背对着沙发上的肖阳捂紧了被子。

    “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公司。”

    “随便你吧,别给我捣乱就行。”

    夜晚,肖阳在房间的沙发上睡了一晚,他和叶初然结婚之后,一直未曾有过多的亲密举动,五年前他便睡得是沙发。

    五年前他心甘情愿,为叶初然赴汤蹈火、受再多奚落都打落牙齿和血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