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咳咳。”李原一边咳嗽,一边生无可恋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耳边传来邻床的鼾声。
小丁凑过来,在李原的耳朵边小声说:“南郊的一辆车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可能是隋招娣的女婿白世徳。”
“嗯?咳咳,怎么死的?”
“现在还不知道,曾队他们已经赶过去了,不知道跟昨天这事儿有没有关系。”
“难说,咳咳,难说。”
俩人正在嘀咕,起床时间到了,小丁还了躺椅,伸了个懒腰,觉得浑身酸疼。过了一会儿,洪翠妍也来了,在病房里巡视一圈,最后走到李原这儿,给他两颗药,看着他吃下去:“等会儿凌大夫会来查房。”
“周六还查房?咳咳。”李原有些不解。
“你刚住进来,凌大夫比较在意。”
“那可麻烦她了,咳咳,真得谢谢她。”
“你等会儿自己跟她说吧。”
“凌大夫对病人可好了。”洪翠妍走后,隔壁床那位晚上睡觉打呼噜的老兄探过头来跟李原搭讪,他一边说一边喘气,似乎呼吸十分不畅。
“哦,是吗?”李原心不在焉地答应着,这两颗药吃下去,他的咳嗽又减轻了些。
“就是原来住你这床的老太太一家子不是个东西,没事儿瞎找事儿。”他喘得像个风箱似的,说句话把自己累得够呛。
“他们怎么不是个东西了?”李原虽然昨天已经听过一些说法,他还是对病人眼里的隋招娣一家人感到十分好奇。
“来了就想要单间,没有就吵架,好容易有单间了,又不想多花钱。”邻床忿忿不已,似乎不吐不快,哪怕喘得难受也要说。
“后来一直没安排到单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