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驹接下来开始变换招式,主要改用脚攻,避免对方近身缠头。
要说在刚才的交手中,那男子已然是处于受虐状
态了,只是他拼着身体强壮,还算有机会能打中对手,也让他有机会泄愤,维持一下自信心;可在面对钱家驹的脚攻时,他发现自己是很难够着对方的上身,完全是处于单方面挨打的境地。
在这男子所经历的打架阅历中,大家取胜的方式都是以手搏击,顶多在个别时候是以摔跤的方式制服对手;而用脚去踢踹对方,只会发生在对手不敢反抗、或失去反抗能力的情况。
至于在打斗中完全靠脚去击打对方,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而且是无法应对。
他想要去和对手对踹来着,况且他比对手有身高优势,腿也不必对方短,可他在腿脚使用的灵活性方面。比对手就差远了,完全不是一个级别,当他起脚去踢别人的时候,他自己本身就站不稳当。
因而在他试着去和对手用腿对攻时,被对手踢到了两次,虽然钱家驹没有在踢到他后再乘胜追击,但这两次的连踢带摔,不但让他够痛,也让他摔得够灰心,因而他就不再去试着用脚攻击对方了,他宁可多挨几脚,也不想简单的被对方直接踢倒。
他曾几次试图去抓住对方的脚,以便可以把对方摔倒,那时就能骑在对方身上打了;可钱家驹当然会防着他这一手,根本就不给他机会,当他全力去防范对手的腿攻时,对手的拳头就又落在了他的脸上。
不过在对方全力防范钱家驹的腿攻时,钱家驹为了避免被对方抓住腿脚,有时就会适当的做出战略性的后退;而他俩对战时的站位,是双方顺着盘山路的走向站立,这使得双方都有充足的后退空间。
那男子自然意识到了钱家驹的拳脚高明,但他不相信钱家驹的抗击打能力会强过于自己;而他不服输的性格使得他宁可自己最后被打的站不起来,也想要多打中对手几下,不能让钱家驹显得太滋润;当然,如果能把对手拖累到站不起来的地步,那他就更舒心了。
于是,怀着这种巨大的愤懑,那男子趁着钱家驹一次往山路内侧后撤的机会,抢步调整了身位、采取了背向山沟的站位;他要把钱家驹压制成了背对山壁的位置。
如果两人以这种身位对战,钱家驹后撤的空间就不是太多了,因为钱家驹身后不远就是陡升的山坡破壁,无处可退;至于那男子背对的方向,其身后不远处则是下接山沟的斜坡面,自是也没有多少后退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