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不知。”沈安情轻轻应了句。
“也对,她若是知道,又怎么会……”
顿了下,余秋眉心更紧:“可我还是不明白,你说她好端端的,干嘛要借着你的身份在外招摇,这行为未免有些……登不上台面。”
不是余秋说话刻薄,事实本就如此。
若那位叫s的画师她不认得,事情便也罢了,可s偏偏是她女儿啊。
一想起这茬,再想起崔雨欣承认身份时脸上的笑意,便越发觉得不舒服,似是什么宝贝被人抢走了一样的感觉。
“妈,您也不必太过忧虑,身份这东西,不是旁人想顶替,便能顶替的了。她想借,也要把看我愿不愿意。”沈安情语调轻描淡写,显然没怎么在意这事。
“我也不是忧虑,只是心里……总觉得憋得慌。”余秋说,“我怎么也没想到,崔雨欣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母女俩说了几句话,余秋便道:“罢了,既然你心里有数,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
“妈您也是,早些休息。”
将余秋送出门,沈安情这才回到床边,去拿床头柜上的书。
还没翻几页,便又有敲门声响起。
唐伊然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安情,你睡了吗?我进来了啊。”
见门外走进的人,沈安情放下书本,疑惑问:“这么晚,你怎么还不睡?”
“当然是睡不着啊。”唐伊然勾勾唇角,神秘兮兮的道,“再说,我还有个八卦跟你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