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只是同喜欢的男人上床,自己不是卖的。
她讲有个“哥”,他一直很关照自己。
老板娘也有个“哥”,他不进店里的,老板娘给他专门租套房子,他去那时,老板娘要么自己去陪要么叫店里的姑娘们去陪。她去陪了一次,除了感觉到紧张,就没有别的什么印象。
聊了半小时,他又要了。
“啊,我怕你了……”她又一次全身瘫软了。一会沉沉睡去。
天亮了,他要离开,去工地上班时,她一再问他是干什么的,他说是农民工,小学文化,她半信半疑。
他想他再不济,也不会找一个“做小姐”的当老婆。
“多少钱?”他问。
“不要钱,我收了你钱,你会以为我是当小姐的”她说。
“我就这么多了”他给她一张皱巴巴的50元。他口袋只剩二三十元了。
她接过了,抓在手里。
“还说不要,都抓紧了。”他笑说。
“不要”她将钱放床上了,放在他面前。
“收下吧”,想她也许要买避孕药来口服呢,不得花钱吗?
隔了段时间,他再去找她,她却说上次和他好后,全身都疼,疼了几天。她认真地说不会再跟他上床了。
他不信,待她下班了,远远跟去了,上楼时,见她房门口有个高大的面如银盘的青年男子,“她有帅哥了”,他想,便退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