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在孤十四岁这一年,即西元二零五九年春天,孤正躺在神裂牌膝枕上,享受着神裂牌扇子扇出的凉风,嘴里咀嚼着神裂剥的葡萄,准备睡个小觉的时候——一份任务的公文被送到了孤的面前。
出使不列颠?
孤当时睡意全无。
耶路撒冷的政治,经济,宗教完全无可挑剔。虽然其他国家也会做出一定抨击,却怎么看,都带着一股葡萄酸的味道。只有外交这一条,按照普世价值而言,耶路撒冷做的不够好。
不希望与异教国家多做交往。以这个“就好像初中的清纯女学生一样口吻”的理由,耶路撒冷与其他国家间的交流,几乎只是停留在了商贸往来,这种极为基础的层面上。
作为世界上仅有的几个没有加入联合国的国家,耶路撒冷被嫉妒她的人称为“没有外交的国家”。
因此,这一份出使的任务……怎么说呢,嗯,很新奇。孤也是第一次见到。
不列颠么?从狮心王时代算起,我们两国算是世仇了吧——不对,近代英国国祚被荷兰给篡了去。这么算起来,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不知道英国人会不会赞同孤这种说法。
“神裂啊,准备一下,之后随孤去一下不列颠。”我站起身来,把葡萄吞了下去,之后这样对神裂说。
已经被调教的颇有一番贤妻良母韵味的神裂嫣然一笑,算是回答。
就这样,孤坐上了前往不列颠的专机。在经历了一场并不算好,也不算坏的旅行过后,降落到了伦敦国际机场内。
紧接着便是欢迎仪式,孤简短的讲了一些:友谊悠久源远流长,这样的废话。
紧接着在与第二皇女琪雅莉莎的握手过程中,稍微释放了一点光明魔力在她体内转了一圈。刺了她一个内出血。算是回报她那种恶心的高傲表情。
切,算什么啊,孤代表的是整个欧陆最高贵的皇室鲍德温家族。你呢?不过是一个英国法国德国的混血种。你高傲个毛啊。
似乎看到了自家公主的困境,他身旁随从模样的男子皱了皱眉,手指一弹,将一股魔力悄悄送入公主的体内,化解了孤的光明魔力。
“皇储殿下,有些过火了。”那个家伙不温不火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