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却笑得更大声了。
“别笑了快点清理干净——还有,把胡子给我整一整,头发也要nong好,看着跟ji窝似的。”
结果我这么一说,芬里尔汉子们的笑容就变得苦涩了很多。
“我说大团长,用不着这么严格吧?”一匹头狼这样抱怨说。
“怎么不用?这一回的行动意义重大孤可不想我们普鲁士总是被扣着野蛮人的帽子谁要是不合格,骑士长降级骑士,骑士降级见习骑士,见习骑士降级骑士扈从都给孤jing神着点”
听到孤这么说,芬里尔汉子们的苦笑更浓了。
这一年的新年,我作为格尔马尼亚八大选帝侯之一,将要参加一年一度的始祖祭,有鉴于去年向格尔马尼亚和罗马尼亚出使时候的不xiǎo心,那几匹担任使者的头狼仍然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所以新兴强国普鲁士,就被扣上了野蛮人的帽子。
这也是因为所谓的自尊心吧。更西边的托里斯汀,戈里亚和阿尔比昂将格尔马尼亚称作野蛮人,格尔马尼亚将我们称作野蛮人,我们将罗斯人称作野蛮人……至于罗斯人,具归化部落的人说,他们将更加不开化得兽人鬼,多洛尔鬼称作野蛮人。
还真是……
想到了这里,孤又翻了个白眼:“都听清楚了这一回咱们去都城参加始祖祭,可是代表了普鲁士,代表了北地,代表了我们芬里尔狼骑士团谁要是给孤丢了面子,就自己找棵树吊死算了”
“可是殿下啊。外貌什么的我们会努力一点,多的不说,至少不会看起来太luàn了。牙齿也会用强力水枪冲洗干净,衣服,甲胄和武器也能换成新的——但是那些贵族的条条框框啊,说话方式啊,吃饭该用哪只手抓那支叉子啊……这些东西,我们完全不懂啊。”
一匹头狼这样抱怨说。旁边的其他芬里尔汉子也心有戚戚焉的猛点头。
至于为什么,我一个侯爵被人称作殿下,则是狼团的光荣传统,当年骑士团还没有建国的时候就有了,在正式场合,芬里尔们称呼我为大团长,非正式场合,就半开玩笑的称呼我为殿下,因为骑士团团员都是冬狼,我自然就是狼王了。而一个王,自然应该被称作殿下。
“这个倒是有点难办呢……嗯,算了,孤会想办法的,你们尽量收敛一点好了——宴会上不许吃东西等回去再补。”
“可是殿下——”这匹头狼还没等抱怨呢,就被孤给打断了。
“——这个称呼也不许再叫了。”孤这样说道,毕竟有僭越的嫌疑。自己人si底下叫叫没什么。但是传出去了却是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