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墨将精液注入快要裂开般的孕囊,身下雌虫只微微颤了颤,脸埋在枕头上,连呻吟都没有力气发出来。虽然性欲依旧没有褪去,但雄虫感知到,身下雌虫已经快难堪重负了。可怜的菊穴已经破皮了,肿胀地夹着京墨的性器,臀部也因为长时间的顶撞而红肿,上面沾满斑驳的液体,微微有些出血。
雌虫现在的状态狼狈极了,光脑上弹出了多次负荷提醒,腺体被咬的已经红肿,上面留着几个带血的牙印,哈伊尔好像少有的狼狈面都展现在了京墨面前。
只想着性交配种的雄虫将雌虫抱起,性器在雌虫孕囊里打了个转,哈伊尔的背部线条绷紧,双眸微张,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眯起,俨然一副被操过头的样子,就着菊穴被插入的姿势,哈伊尔被京墨面对面抱坐在腿上,离开的位置床单上一片斑驳性液痕迹,他的性器已经疲软射的抽痛,在被单上被摩擦地有些破皮,生殖孔被纤细的触手撑开一个直径1毫米左右大小的圆洞,雌虫的小腹就像怀了虫蛋一般圆鼓鼓的,宫腔里蓄满雄虫高活跃度的种汁,卵巢里的卵也难逃受精的命运,小腹里传来啾啾的结合声。
哈伊尔无力地埋在京墨脸颊边,因为重力地作用将肉棒吃得更深,他双腿岔开,合不拢的逼穴肿胀着溢出白精,将两人的下体染的一塌糊涂。他的逼穴甚至比后穴更加凄惨,阴唇高高肿起,像朵糜烂的花,不堪雨露的灌溉,被摧折得花瓣歪斜,深重的露珠带着鲜红的汁水从花蕊中吐出。
里面穴肉被摩擦得鲜红,隐约有些渗血的迹象,子宫也有轻微的撕裂,移植的宫腔里狂躁的情热随着精液的涌入而被抚平,初次承受性器的子宫有些生涩,子宫口肿的嘟起,红艳艳的小口吐着白色的粘稠液体,隐约夹杂着一些被稀释得偏粉的的液体,应该是受了些伤。雄虫的手指顺着开着一个圆孔的穴口探进,花穴缩了缩,似乎有些后怕,像是失去弹性般连吸附上来的力气都没有了。雄虫眉头皱了皱,似乎不理解为什么母体会这么脆弱,嗅着雌虫无意识散发出来的香味,虽然京墨的精液可以替雌虫修复内部生殖腔的损伤,但速度比不上治疗术,京墨将雌虫阴道里的破皮处加速修复好,托住哈伊尔的背脊,原先光洁尾骨处攀着一个复杂的虫纹,昭示着雌虫被完全标记的事实。
将雌虫往性器上按了按,看不见的触手将雌虫的大腿分开,抬起雌虫的腰身往性器上一下又一下按着,精液顺着雌虫的阴道流出来,发出啾噜的声音,菊穴里的双孕囊上下开着口,肉棒从这个里抽出来,又插进另外一个里面,雌虫被移植进体内的孕囊同原生孕囊挤在一起,两个入口都被操开了,肉棒将其中一个孕囊顶开时,另一处就会被挤出一股浓精,雌虫的性器在身前晃荡,黏糊糊的雌蜜糊上京墨的小腹,触手已经放过了可怜的阴蒂,那里已经被玩到鼓胀,甚至隐隐作痛,像一颗小提子一样,挂在阴阜间。
哈伊尔的意识模糊一片,脑子里仿佛只有腿心里插着的性器,他笔直的双腿此刻被拉到最开,挺翘柔软的臀肉上一片泥泞,沾着性液与精液,触手将他快速地举起又找角度按下,雌虫几乎每秒都会因为高潮而颤抖,最终孕囊里被灌进新一轮的精液,将雌虫的腰身仿佛又撑大一些。
触手松开雌虫,京墨接住已经瘫软的哈伊尔,伸手在颤抖个不停的雌虫背上安抚着,雌虫脸上冰凉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性器在菊穴里轻轻摇晃,孕囊口被结堵住,没被插着的孕囊口被看不见的塞子封住,满涨的孕囊沉甸甸地坠下,雄虫抽出孕囊时发出“啵”的一声,孕囊迫不及待地要将精液排出,下一秒又被赌了个严严实实。肉棒在滑腻的花唇上磨了磨,龟头挤进已经被操成性器形状的阴道,将吐出来的精液又挤回子宫,雌虫沙哑的声音哼了一声,啾啾的水声随着肉棒的进入响起,红肿的软肉包裹住肉棒,雄虫看着身上疲惫的母体,温柔地在雌虫下巴上亲了亲,顺着修长的脖颈,一路向下,叼住着雌虫上下滑动的喉结轻轻磨弄吮舔。
这次的操弄温柔而持久,久到雌虫有能分出神来回应京墨的亲吻,他小声喘息着,竭尽所能地将两人地距离拉近。雄虫的疼宠无疑是对雌君最好的爱的证明,虽然哈伊尔认为这是偷来的属于阿瑞图萨的疼爱,但在这漫长而激烈的性爱中,他也依旧嫉妒着这错位的爱。
窗外的太阳已经升起,但遮光性良好的窗帘将所有的光线都挡住,房间内只能听到啾咕啾咕的水声。
身下的雌虫已经快被操坏了,其中一个子宫口已经难以闭合,开着个小口子,里面被看不见的塞子堵住,将精液封锁得一滴不漏。另一个子宫里被再次填充进了新的精液,子宫壁已经很难继续扩大了,蓄满精液的子宫互相挤压,沉甸甸地挤压着腹部的器官,精囊里最后一丝精液也被挤了出来,鼓胀的孕囊坠下挤压住前列腺,被快感折磨的雌虫无力地侧着头,像被雨水打折的芭蕉叶。
哈伊尔双腿并拢跪趴在床上,被雄虫摆成了适合打种的姿势,屁股高高撅起,就像一只伸懒腰的猫咪一般,京墨伸手摸着雌虫圆滚滚的小腹,手下的皮肤细腻而柔软,精液填满了皮肤下面的子宫和孕囊,哈伊尔原本劲瘦的腰身已经宽了几圈,夸张地将他白皙地皮肤撑的泛红。
雄虫对这个母体很满意,比其他雌虫多出来的子宫和孕囊足够塞进更多的精液,也增加了更多受孕的可能,且雌虫从头到尾都没有反抗过什么,每次都任由京墨摆弄,操狠了也只会发出小声的闷哼与呜咽。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耐操,京墨看着雌虫腿心破皮的穴口和阴蒂,阴阜也被拍打得糜烂肿胀,轻轻捏上去就会痛痒不已。
在几千年前,虫族的交媾可以称得上是惨烈,雄虫雌虫战斗力不分上下,双方都心高气傲,雄虫往往要费不少心力才能将雌虫操服,时常会有冲动下子宫被操烂的情况,但辅以雄虫精液和雌虫本身自愈能力的作用,一会就能恢复好。但随着千年来雄虫数量的锐减,虫族在生育能力上逐渐退步,雌虫的自愈能力也转移了重心,生殖方面的创口极难恢复。
意外激发了古虫族本能的京墨还是停下了动作,将已经失去意识的雌虫带到浴室清洗干净,虽然过程中又没忍住,将雌虫按在浴室里来了一发,哈伊尔迷迷糊糊地被操醒了一瞬,还没从浑身胀痛酥麻地感觉恢复过来,随后又被一下顶进子宫的动作给刺激得肌肉绷紧晕了过去。等到出来时,哈伊尔身上已经都是青紫色的吻痕,腿心根本合不拢,两个被洗干净的穴口张着个圆鼓鼓的眼,露出红艳艳的穴肉。
将雌虫裹进被子里放在一旁休息,京墨听到门口传来别的动静,雌虫的气息从门口传来,纤长的睫羽轻轻眨了眨,雄虫的眼睛暗沉,似乎将周围的光线也吸进去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