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杨曦承还怂恿着让她也喝,却当即被欧延挡了,只说她刚大病了一场,病情还未痊愈,不宜饮酒。
哪想这理由又恰好成了杨曦承兴致勃勃卵足了劲向欧延劝酒的好由头,连着又怂恿他多喝了数杯。
……
景年几次望着他们二人欲言又止,坐立难安。
到最后……一顿饭下来,东西没吃多少,一壶壶满上送进来,复又空了被拿出去的酒壶却已数不清来回往复了多少次。
欧延今晚也丝毫未表现出任何推脱,杨曦承倒酒,他便喝,甚至还主动配合着与他大侃起各种家长里短。
景年看着欧延双颊渐渐浮现红晕,到最后目光也彻底迷离了,不过他酒品一向不错,竟是越喝越冷静,即使醉到后面连伸手去拿酒杯都迟钝到不小心将杯子打翻的程度,竟都没有撒酒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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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一直对饮到了深更半夜,直到杨曦承伶仃大醉,再不胜酒力,直接趴到桌上睡过去,呼噜声震天响,景年才看着差不多了,唤了人进来收拾残局。
杨曦承由两人抬着向内室而去,欧延也基本失去了意识,只能被人架着勉强移动。
外面早已是一片漆黑,将近子时,凉风习习。
景年跟在扶着欧延的两个侍从旁边,下意识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这一晚虽然一口酒没喝,可在他们二人旁坐着,光熏也快将自己熏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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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得前院,不出意外就看到亲自来接的萧痕,此时正站在辇车旁等待着,景年忙上前打招呼。
若没个车马,如何回去还真是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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