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庙里与他们二人有关的画面还很长,但此时只剩一幅,刚好是男子闭眼躺在地上,双手合十放于胸口,而那女子却站着的场景。
……
临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与欧延一眼,“这说的可不就是你们两个吗?”
景年一愣,不明其意。
欧延起身,走到桌子对面,目光也定格在那幅壁画上。
他这句话说得玄乎,甚至更多的是诡异,景年微张着唇,胳膊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
“这眼睛凹陷下去的意思,你应该知道了吧?”
临风似乎很满意景年的反应,用折扇戳了戳石块上女子的脸。
“她是火族人?”
景年没犹豫,说出自己早有的猜测。
“她可不止是火族人”,临风冷笑一声,“她还是火族在这世上最初几代里的断情宫宫主。”
景年瞪大了眼。
“火族一直以女性为尊,断情宫宫主也都是女子,那石庙里的壁画,讲述的大都是初代始祖拯救苍生的故事,其中双眼凹陷的女子,大概有三位,应该就是断情宫最早的三位宫主。”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景年还念着他刚才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