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对方手在自己身上几处私密部位扫过,景年哪有过这种经历,吓的尖声叫起来,可才发出一个音,就被旁边的内监点了穴位,顿时动弹不得,喉间那道未来得及喊出的声音戛然而止,只能任由那婆子对自己为所欲为。
景年从未被这样触犯过,尤其是以这种极度羞耻的方式。
陌生的体验和对方粗糙的手,一瞬便让她彻底崩溃,眼泪脱框而出,绝望地死死咬住牙关。
“还是处子——”
直到婆子终于将手从景年身上离开,低声对内监道。
景年浑身颤抖,惊魂未定。
内监的眉头微扬,立刻表现出一副兴味十足的模样。
景年的心已是凉了个透。
她再不懂男女之事,也早反应了过来。
肃王当真阴毒,他要知道七皇子到底有没有做戏,便用最直接、最简单的法子,以得到最清楚的答案。
“你可要好好给咱家解释解释……”
内监解了景年的穴位,好整以暇道。
景年庆幸他竟然还给自己解释的机会,当下也不顾自己衣衫不整,扑着跪倒在地,惶恐道:“奴婢不敢欺瞒公公!昨晚七皇子要奴婢留宿,可奴婢……奴婢真的没有想好!奴婢自幼便是孤儿,被稀里糊涂带进了宫,奴婢真的害怕!当时什么都忘了,只顾着哭,后来七皇子便没有再用强……奴婢……奴婢真的不是有意的!”
说着,眼泪更是哗哗往下掉,没多久整张脸上便都是泪。
内监依旧不动声色,诡异地微勾唇打量着景年。
景年自顾哭着,头磕在马车上,不断啜泣道“公公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