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年心头一跳。
但不得不承认,这话……倒确实让她自进宫以来就一直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如此看来,这七皇子倒是个正人君子。
只是这逢场作戏……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七爷……不怀疑奴婢?”
她大着胆子问。
欧延睁眼,似乎觉得有趣,唇角一扬,“怀疑什么?”
“奴婢进宫前……被反复叮嘱过许多次,说奴婢这一批进了宫的,无论最终被谁挑了去,归根结底,也都是肃王的人……”
景年点到即止。
欧延因她的话笑起来,身子微动,有光亮打到他脸上,又很快因后移而暗下去。
他顺着她的话,不动声色地问:“那姑娘以为,自己是谁的人?”
景年本想试探他,哪想他又把球踢回给自己了。
张了张口,竟不知要怎么答。
“爷,到了。”
外面传来很轻的声音,马车也应声停下。
二人的对话自然也就此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