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自然便回想起肃王对自己提出的那荒唐的想法,忍不住便打了个寒颤。
“他可有冒犯你?楚老二那伪君子……”
慕容昕犹豫了片刻,欲言又止。
景年很快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只是此时不想再多生事端,硬着头皮道:“没有……他……他没对我怎么样……”
“好了,莫怕,都过去了。”
欧延温声打住还想追问的慕容昕,看向萧痕。
“墨姑娘没什么大碍,伤口也正常,只是受了些惊吓,喝上几副安神的药,多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萧痕点头道。
景年呼出一口气,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缝在肚兜里的药瓶。
毕尧给的用来抑制火种的药,她一直是随身带着的。原本一直装在锦囊里,可上次在宫中启灵仪式上受伤的经历,算是给她提了个醒,这般佩戴着,也难免会丢失,最后便索性在贴身穿的肚兜上缝了个暗袋,直接将那小瓶装了进去。
平日穿的衣服并非紧身的设计,而且那瓶子很小,这么放,从外面倒看不出什么。
万幸这几天,火种并未发作。
如果她记得没错,其实距离一个月之期已经快到了。
……
欧延颔首,放下心来,自然地转了话题,“正好接下来,姑娘就在此处好生休息。”
景年一愣,这才想起来自打一到便生出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