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儿生疏的伺候着江浩,时间一晃半个时辰过去,江浩叫人喊来老鸨,老鸨进来一脸堆笑,“公子有什么吩咐,这丫头伺候的还成吗?”
看到老鸨,江浩指着瓶儿道,大气说道,“我乃是到福州游玩的,身边缺一个洗脚丫鬟,我看她不错,多少钱我买下了。”
老鸨眼珠转了转,
“五百两。”
这个价格可真是狮子大开口了,如果是苏小小那样的花魁,上万两有可能都会有人为她赎身,可一个小丫鬟,平日也就三五十两的价格,这个老鸨子竟然开价500两。
“觉得她值500两?”江浩皱着眉道。
“只要公子觉得值那她就值。”老鸨子谄笑着说道。
“当我傻的吗,一百两,再多就算了。”江浩有些不愉的抄起桌上的银票,塞入袖中。
老鸨子也知道自己开的太高,立刻道:“三百两,平日要养着她,吃喝总要算些钱的。”
江浩想了想,也不与她磨叽,“拿她的卖身文书来。”
时间不长,老鸨子笑嘻嘻的呈上瓶儿的卖身文书,江浩掏出三百两银票,钱货两清,从此以后瓶儿成了江浩的私有财产,打骂生杀都由他。
不过在拍给老鸨银票时,江浩在她手上输入一股灵力,我江扒皮的钱不是那么好拿的。
老鸨美滋滋的拿着银票准备回屋,这次真是赚了一笔,像瓶儿那种丫头,在教坊司买来三四十两一个,这一下就赚了十倍。
可走到楼梯上的时候,忽然脚下一软,咕噜噜从楼梯上滚了下来,然后趴在地上不动了。
仆人和妓女们大惊,有人过来查看,发现老鸨子翻着白眼,嘴里往外吐着白沫,一副中风的样子,有人立刻去请大夫,等大夫来了,给老鸨子号过脉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中风,很严重,从今往后恐怕都要瘫痪在床了。”
众人一听中风,纷纷离开房间,老鸨子平日为人刻薄,经常打骂妓女和仆人,恶事没少做,这里也没个亲人,谁也不愿意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