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善笑迷迷糊糊听到终端在震动,睡眼朦胧地去摸动静源头,划开屏幕接听:“喂……?”
另一头顿了一下,传来夷承的声音:“吵醒你了?”
她顿时清醒得不能更清醒,直接坐起来:“呃,没有没有,我就躺了一下,是不是睡过头了……”
“晚点去人事中心也没关系,我还在宿舍。”
“我起来了,这就过去,”她福至心灵,抢先阻止说,“不用来接我。”
夷承微妙地沉默了片刻:“嗯,好。”
“那么……拜拜。”
将终端一扔,花善笑习惯性地坐在床沿伸了个懒腰,抽气:“呜--”
别的就算了,就算仗着哨兵的体能,直接在地上果然还是会留下点后遗症。
善笑用力拍了拍脸颊,不允许自己继续乱想,去简单洗漱。
出门前走过洗衣篮,搭在上面的男士衬衣映入眼帘,她心头又是一颤。
真是够了!
这种陌生的心痒滋味让花善笑有点耐不住。都怪夷承。没什么理地有点迁怒他,她忽然又感觉有点怪怪的。确切说,自从回到宿舍之后,就总有那么一股若有似无的奇怪感觉缠绕着她:
并不强烈,只在她脑海中的其他念头安静下来时,有轻微的、仿佛在向哪里伸长了手却抓了个空的心慌感。
花善笑快速赶往人事中心。
没见着夷承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