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格纳大人,为什么我们要把新教堂的位置从大聿迁徙到上平?”
“这会触动带华隐藏深处那些存在的神经。”
“会不会对我们在带华境内的利益造成威胁?”
上平饭店,会客厅。
身穿黑袍,面目端庄,头发稍显斑白的人,正弯下腰身,一脸恭敬。
他的身前,同样黑袍衣装,配戴金色十字,年轻,帅气,富有活力的男子,正饶有兴致的俯瞰眼下的风景。
他的眼前,车水马龙,川流不息。
一夜至天明的灯光,照在步伐矫健的行人身上。
眼前带华最富裕,最尊贵的地方,和下面的行人,没有任何干系。
这里属于带华皇室,皇家私有。
“你知道吗,杜亨。”
“每次来到带华,我总觉得很奇妙,很光怪陆离。”
“这是一个神奇的国度,又是一个荒诞的国度。”
“这里的人,好像存在信仰,又好像信仰缺失。”
“他们早出晚归,勤劳一生,得到的苟活之物,甚至不及远处皇家一顿晚饭的边角。”
“一想到这样的羔羊,被带华的皇室还有官宦一生压榨,却没有投入吾主的怀抱,享受新生和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