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
长孙无忌走到王庾面前,目光犀利地盯着她:“你刚才还说你和平国公的交情并不深,且你经常欺负平国公,平国公很恨你。
“按照你这种说法,你不应该把你给平国公下毒的事说出来,因为你这样做就帮平国公洗脱了罪名,这就说明你刚才撒了谎,你与平国公的交情并不浅。”
王庾很清楚长孙无忌之所以要把她和林郅悟扯在一起,是为了打压林郅悟,但是,她不会让他得逞。
“我给平国公下毒只是为了拿到枪,并不想置他于死地,何况他对朝廷来说作用颇大,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说出实话,证明他的清白,让他为朝廷继续效力。”
这番话明里暗里都在讽刺长孙无忌不顾大局,无故冤枉林郅悟。
长孙无忌气得脸通红,正要反驳时,门口传来尖利的声音:“陛下,太医来了。”
来的是太医令甄权,不等他行礼,李渊就吩咐:“不必多礼,快去看看平国公。”
甄权遂走到林郅悟身边,把脉查看之后,向李渊禀道:“陛下,平国公这是中了毒,但是......臣解不了此毒。”
尽管李渊已经知道林郅悟中了毒,但亲耳听到太医的诊断时,他心中的怒火瞬间窜到了头顶。
“晋阳,还不把解药拿出来?”
王庾垂下头:“父亲,解药不在我身上,在我府中书房的百宝架上,一个红色匣子装着,共有三颗。
“每日服用一颗,三日后体内毒素即可解除。”
李渊立即命丁志去取解药。
“陛下......”
“父亲......”